躁得咒骂了一声:“又要找他。南理的刀卫和祭司们死了不成吗?”
“世子大人,你也别怪你的手下们。他们和摘月斋的探子们纠缠许久,北辰之刃都不好相与。毕竟宁忍冬是手握实权的,她会敛财,不少摘月斋人对她忠心不二。眼下恐怕众人还在外围鏖战。”
姬无虞看向燕山景:“我先走了。我要去追姬无忧,再让他跑了,谁知道他下次又会联合什么人。”
“好。替我留意下燕玄,我先去找观棋。”
燕山景和他就此分道扬镳,她此时留意到直杨柳怀里抱着一个很大的布包,布包血迹斑斑,她想起来了。这是川红的头颅,或者说,是直海棠的头颅。
她放在这里,想等脱险后埋葬她。直杨柳抱着布包,却没和燕山景多说,两人对她的死亡心照不宣。她只是一个迷路的人,将引路的灯吞进了口中,从此变成了火。
一路沉默赶路,燕山景立刻见到了焦急踱步的观棋,她毫发无伤地站在墓室大门前,两人一见面,便抱在一起。
“他们怎么肯放过你?”燕山景欣喜问道。
“太长,写给,你看。”观棋有备而来。
观棋将一早写好的东西递给燕山景看,她知道她说不好。
“他们吵得好厉害。宁斋主说她一直都不喜欢偃甲,只是因为喜欢燕玄,才支持他胡闹。这次大费周章却一无所获,劳力伤财,她不干了。”
“宁斋主还收到了步楼主的信,那位少主对南部不感兴趣,他不想接管南部这个烂摊子。步楼主警告他们不用再轻举妄动,一切还是以建造情报网为先,其他都是瞎折腾。这里我没听清,他们是想背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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