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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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对她意识模糊地动心，大概是小学五年级冬天，被许琳舟拽着冲出操场边的小树林，在一堆翻起的积雪中打得满头满脸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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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着帽子护住脸，整个人摔进雪里，笑得浑身打颤，笑得毫无保留、牙齿和舌尖都冻红了，却还是耀眼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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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再大些，是初二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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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去训练场找她，她刚跑完

400

米冲刺，把运动上衣卷到腰际，露出整个结实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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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心跳在鼓膜深处重击，比她击球还要有节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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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两个月，他每天晚上都梦见那条线条分明的腹肌，以及那两颗圆润微晃的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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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没敢碰，但看过无数次。从球馆门口偷窥训练，到后台洗手间假装偶遇，再到偷她刚用过毛巾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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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了，她一直在那里，在他每一个精密计算后的破绽处栖身，如刺也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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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都不知道，却可以肆无忌惮地拉住他，从轨道偏航，一次、一次地让他不得不下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