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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你别死啊,说好的一并闯荡江湖呢,你甘愿留下我孤身一人吗?”
“这胳膊上的黑印咋能这么红呢?算我求你了,请收一收你的灵通吧,哥们儿实在是承受不住。”
他没嚎上两声,余光瞥见苏以右手胳膊上的红痕暗淡下来,灼热的温度也降下不少。
“有了有了,”他招呼着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姜牧,“降了降了!”
姜牧还没睁眼,先是把当事人给吵醒了。
苏以一伸他抓着不放的胳膊:“没死。”
就是这两个字,高牧跟个蚂蚱成精似的,一崩三尺高。
“我擦,诈尸了!”
诈尸成功的苏以配合道:“上一世被丈夫冷落,亲人嫌弃,好友暗算,死不瞑目的我重生了,再来一次,我势必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高牧:“……”
太抽象了,简直是神经病的另一种体现方式,苏以你觉得你顶着这张木头状的棺材脸,一本正经的说冷笑话合适吗?
简直是抽象他妈给抽象开门,抽象到家了。
高牧重新落座了回去,整理一下衣襟,用来遮掩尴尬:“哥,你没死成,简直是太好了。”
他说着,心酸涌上心头,一把握住了苏以的手:“你怎么能没死呢?”
苏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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