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才会解气。
一开始的准备工作起了作用,他被法袍掩盖的双腿下,药液流了出来,把他的大腿染成了一片晶亮。
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径直进入,他也一定会咬紧牙关,让自己不要叫出来。
雄虫开始慢慢靠近了。
他蹲下来,掐住了他的下颌,脸上带着些微的困惑:“告诉我,你想要开始什么?”
霍尔斯被迫张开唇,垂下眼,吐出两个音节:“……操.我。”
这就是雄虫想要的吗?逼他亲口承认自己的下贱?
他张开口,想到什么就干脆全部说出来:“不是你给我的袍子,想要诱导我发.情吗?现在你如愿了,我无法反抗,你可以尽情地使用我了。”
很快,他就会像是野兽一样,失去他的思考和判断能力,只余下对这只雄虫的渴求了。
他会跪在地上,向他摇尾乞怜,满足他一切或正当或荒唐的欲望,只为了让他的手指仁慈地触碰他,用他的唇瓣亲吻他,再狠狠地进.入他。
“你在胡说什么?”兰登诧异得过分。
他拎起法袍:“这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啊?”
兰登把手覆盖在雌虫的头上,看来,他是真的发烧了。
在精神海中发烧。
病得都开始说胡话了。
“一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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