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乖,他白天那么疼,为了不耽误赶路都忍着没说。他都这么懂事了,陆沉舟凭什么对他这么凶?
陆沉舟张了张嘴,否认道:“我没发脾气。”
“你就是发脾气了!你好凶。”沈云稚的瞌睡都跑了,觉得自己占理,可以和陆沉舟大吵三百回合。
陆沉舟也觉得自己今天哪哪都不对劲儿,但他没接沈云稚的话。
沈云稚自己揣测起来,问:“是因为我说你儿子以后是卖油郎吗?”
这都哪跟哪儿啊,陆沉舟心想。
“那我把这话收回嘛。”沈云稚挠了挠眼皮,说:“君无戏言,但是我现在还不是皇帝,我说话随时可以收回的。你儿子不是卖油郎,我以后让他当状元。”
陆沉舟真心觉得沈云稚这个储君没谱,之前许自己当宰相,现在又许自己连个影都没有的儿子当状元。
自己的路还有很长很长,陆沉舟突然觉得很累。
陆沉舟无奈,说:“睡觉吧。”
“哦。”沈云稚躺好,又保持着自己双腿大张的姿势,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陆沉舟透过月色看他,心想这人最大的好处就是好哄了。
第二天早上,陆沉舟一睁眼,就看到沈云稚亵裤被顶起来的画面。
“。。。。。。”
陆沉舟想想,其实这也合理,沈云稚马上要十七岁了,这个年龄。。。
正想着,沈云稚突然哼哼了起来,胯还一顶一顶的。
“。。。。。。”
陆沉舟眼睛越瞪越大,然后他就全程用眼睛记录了我朝储君首次梦遗的场景。
作者有话要说:
拆楼人的故事,出自蒲松龄的《聊斋志异》中的“拆楼人。”
第10章 夜市
沈云稚自己哼哼唧唧半天,随着一声又长又软的叹息,亵裤的面料逐渐濡湿开来。他喘着气醒来,缓缓睁开眼,看着陆沉舟,眼神有些涣散。
陆沉舟还保持着半撑身子的姿势,僵在原地目瞪口呆。
沈云稚看着他,喘了一会儿,突然问:“陆沉舟,你干嘛弄我?我这次又没有喝那种酒。”
他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刚醒来时的沙哑和发泄后的倦怠。
不是我,我没有,陆沉舟心里下意识反应。
接着他就愣住了,沈云稚为什么会觉得是自己弄他的?
陆沉舟想起自己十来岁梦遗的情形,他当时做了一个旖旎绮丽的梦,然后就 。。。
就跟沈云稚现在这会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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