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是你送给我的,可惜我是个福薄之人,没能如你所祝愿那般幸福顺遂。我再留着它也没用了,是时候还给你了。”
班贺不知该说什么好,紧握着那颗宝石,任由它硌得掌心生疼。
“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我都会保下你……”班贺话未说完,就被阿桃打断。
阿桃说:“我已经累了。我想娘、想父亲、想姨婆,我的确遇到了很多好人,但我走得太累,想歇歇了。班先生,不要让我愧疚拖累了你。”
班贺无言以对,狱卒在身后催促,他只能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监牢。
站立在监牢外,班贺抬眼看向前方,他要见施可立一面。
被卷入事件中心的施可立没有再去官署,事情查明之前,他就待在府里。
看见忽然出现在书房内的班贺,施可立吓了一跳,被人深夜潜入府中竟然没有任何人发现,简直骇人听闻!
班贺坐在书桌前,出声制止想要喊人的施可立:“施大人,我只是有几句话想对施大人说罢了。”
施可立警惕地看着他:“我同你似乎没什么话要讲。”
班贺自顾自说道:“还记得当初我央求你放了温师秀吗?我曾告诉过你,我与她的渊源。延光二年,我在玉成县一户人家中借住,那是一对孤苦无依的母女,母亲常年生病,女儿不过七岁,瘦弱不堪——哦,施大人带幼沅向吕御医求医问药的时候,幼沅时年也是七岁吧?”
施可立面色随着他的话语越来越凝重,唇齿像是被胶水黏住,说不出一个字。
“母亲姓孙,名良玉,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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