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班尚书的恩人?”
班贺笑着解释道:“在我入朝为官前,曾在外游历一段时间,后来因为某些缘故,在一个县城停留,是那位女子的母亲将房屋便宜租借与我,让我与师弟不至于遭受风吹雨打,这如何不算大恩情?前些日子,我偶然见到她在都城,上前与她相认,一查之下,发现她借住于你的私宅中,这才冒昧邀你前来。”
他言辞恳切:“施侍郎,有何要求尽管提便是,无论什么我都会尽力而为,只望你能忍痛割爱。她是我恩人之女,我岂能装聋作哑,放任不管?”
得知其中内情,施可立面上笑容半点不剩,皱起眉头,借低头饮茶的动作避开他的眼神。
那句话,包含了两层意思,明面上在说自己要救恩人之女,其实是在侧面提醒,他班贺,也是施可立的恩人。
若班贺只是被美色所迷,他就不用有太多顾虑,大可以牵线搭桥,让班贺去与那名女子见几面。关上门要做什么,就是他们的事了。
等新鲜感一过,桥归桥路归路,从此陌路。
可偏偏班贺不是。
那是他恩人的女儿,班贺是打着将那名女子带走的主意。
他口中说“借住”,到底知不知道实情?
施可立一阵心悸,脱口而出:“班尚书,其他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事不行。”
班贺也收起了笑容,平静注视他:“为何?”
施可立语塞,憋到面红耳赤,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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