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气死我了,那些臭小鬼说阿桃娘是撑目兔,阿桃都被他们说哭了。”阿毛义愤填膺,撸起袖子还想再去跟他们干上一架。过了一会儿,他冷静下来,问:“师兄,撑目兔是什么?”
都没明白什么意思呢,就去帮人打抱不平!
班贺微微蹙眉:“你不必知道,总之是难听的话。下回听见,直接揍。”
传言雌兔望月有感而孕,撑目兔是那些文人嘲讽女人未婚而孕,行为不轨的说辞。
虽不知阿桃爹娘是怎么回事,但孙良玉从未有过一句怨言,没有露过一丝悔恨。无论他们如何,都与他人不相干,更轮不到那群心智不全的小鬼头嚼舌根。
临到睡前,阿毛才又想起少了个人,扁着嘴坐在班贺边上念叨半天旋哥。师兄不为所动,当做从来就没那么一个人似的,想起白日是自己鲁莽,才让杨典史当场撞破,阿毛自觉没趣,忍不住困意回去睡了。
街面传来二更更响,班贺将汽灯调亮些,低头整理这段时间的图稿。不多时,忽然听见院里有异动,班贺放下图纸,起身出门查看。
一个黑影越过墙头,稳稳落在地上,像是还有些不习惯,上半身微晃。他刚停稳,便听见一声:“陆旋?”
黑影上前几步,走到更亮处,显露出那张年轻俊朗的面孔,双目熠熠:“是我。”
班贺微微扬唇:“你怎么不住在将军府,古老爷还能不给你安排住处?”
“怕你睡不好。”陆旋脱口而出,见班贺神情微变,找补一般说道,“我觉得今晚还有些热,我不在你会睡……算了。”
最后两个字,竟听出了几分自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