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只听差役接着说道:“那就打个二十板,以示惩戒,叫他以后管住那张惹祸的嘴。”
明白了,这是嫌不够。班贺无声叹息,从钱袋里拿出剩下的钱。
见钱眼开的差役这回才真正松口,将钱揣入怀中:“放心好了,我们兄弟下手知道轻重,保管回去歇两天就能下地跑。”
挨了二十大板的刘老汉是被刘乾背回去的,疼得哀吟了一路,几乎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一听班贺要为他请大夫,刘老汉差点忍着疼从床上下来跪拜,连声制止。
他已经欠了班贺良多,请大夫来上哪儿找钱付诊金去,难道又要让他垫付不成?不过只是一点儿皮肉伤,过两天就能好了,不必再请大夫。
班贺从刘老汉屋里出来,刘乾送他到门外,感恩戴德抹眼泪的模样瞧着凄惨可怜,心中暗暗唏嘘,安抚两句才回到租住的庭院里。
哀吟与哭声犹似在耳,而这巷中那一扇扇紧闭的门窗后,却不知正伸着几只耳朵。
班贺从回来便坐在屋檐底下,没什么精神似的。陆旋望向他的目光隐含担忧,出声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官如虎,吏如狼,杀生害命,骨头啃尽……”班贺声音很低,陆旋要不是耳力超群,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抬眼看着难得安静的阿毛,班贺招招手,阿毛乖顺地上前几步,站在他跟前。
“你往后,要谨言慎行。我虽能护你一时,可总有护不到你的时候。”
阿毛知道自己管不住嘴的坏毛病,师兄此时神情严肃,想必是忆起上回在余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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