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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院子里住了两个出不了门的病人,吕仲良来往得勤快了些,以往两三个月走一趟,现在三五天就来一回。
陆旋发现了,吕大夫便是那一钱银子一帖药的野郎中。
一帖药不知道是什么金贵药材,要价高到天上去,不如去抢——他从班贺手里拿钱确实像抢。
每次他带些药来,班贺就如临大敌,掏钱袋掏得心不甘情不愿。吕仲良同他拉锯好一会儿,才能从他手里“抢”到钱。
吕仲良背上药箱离开的步伐虎虎生威,如同一位打了胜仗的将军。而班贺一败涂地,只能怅然若失地望着他的背影,萧条的身形一副不堪打击的模样,仿佛随手一戳就能倒下。
陆旋亲眼见吕仲良递了一只小巧的酒壶给班贺,张口就要二两银子。在衙门里做民壮年俸也不过八两,他交给班贺那点钱加起来都不够买几壶的。
还只是这一只小壶,为了治他的伤,班贺怕是自己贴进去不少钱。
陆旋眉心蹙起,质询道:“什么东西这么贵?二两银子够寻常百姓花上大半年,你的药未免太金贵了。”
班贺连忙叫出他的名字制止:“陆旋!”
吕仲良眉毛一挑,似乎很是意外他竟然会说出这般质疑的话,用不阴不阳的语气问道:“班大人,您都没告诉他,这药贵在哪儿?”
“啊?”班贺装傻充愣地打着哈哈,“哦,您不是解丁忧离开了太医院吗,你我现在皆是布衣,那些事就不要再提了。”
是了,这位吕大夫不仅要价惊人,从不见班贺与他还价,更是一口一个“班大人”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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