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狂性大起谁都拦不住,要么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一关就是好几天。郭揽华的尸体大家都看到了,这一次跟其他时候都不一样啊,先生!”
“别咋咋唬唬的,王吉当。”李槐冷笑了一声,“只是搅碎了一条舌头,听你的语气我差点以为柯澜虐/杀她了。”
“李队自然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王吉当叹了口气,“我只是担心,柯少的情况眼见越来越严重,如果他有一天在先生面前失控……”
“咚。”
柏思流用食指敲了一下桌面。
“行了。”他说道,“少在这里危言耸听。”
王吉当顿时不再说话了。
“你们跑过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点事?”柏思流摘下眼镜,按了按穴位,“安德斯,你是阿澜的主治医生,你怎么说?”
“这个……”被点到名的混血医生有些不情愿的从人群里走出来,“这怎么说也是病人的隐私,柏先生您也是明理的人,总不能让我砸饭碗啊。”
“这不是很简单嘛?”王吉当一边小心翼翼的瞧着柏先生的脸色,一边对安德斯呲牙一笑,“派一个人去把柯少爷的病例取来,那都是我们自己看的,跟你医生你没关系。”
“喂喂喂,你可别胡来啊……”安德斯咂舌。
“这倒是证明阿澜清白的好方法。”原本保持着沉默的陈笠开了口,他抬头注视着柏思流,“父亲,这件事不如交给我去办吧?”
“你?”柏思流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你偏心阿澜都偏的人尽皆知了……行吧,既然你们都想知道,我就成全你们。李槐,你去一趟诊所。”
王吉当一听这话就裂开了嘴,陈笠微微皱起眉,倒是当事人耸了耸肩,二话不说就转身出了门。
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