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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吗？”

这话脱口而出，清瑓这才后知后觉自己问了些什么露骨的问题。

在当下的语境里，他这话简直就跟直接说我想追求你或者我想跟你授粉没有任何区别了。

于是还不等棠丝回答，一株害羞草再次蜷缩在了门口，双手掩面，露出一对通红的耳尖。

小海棠笑嘻嘻凑近，也跟着蹲下身，戳了戳清瑓的肩膀，“清前辈，原来你想跟我授粉呀~”

“怪不得总是亲我的花苞呢。”

“可是亲亲好像不能授粉的。”

棠丝说着自己都琢磨了起来，一脸沉思，“人类跟花可以授粉嘛？”

“别、别说了……”清瑓被棠丝越来越露骨的话弄得说话都颤巍巍的，抬起来的眼眶都带着青涩的红意。

面颊被一只小手捏了一把，含羞草再一次缩了起来。

“呀~清前辈你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繁衍求偶不是生物的本能嘛。”

“……”

清瑓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像是彻底自闭了。

正好这时候棠丝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终于睡醒的凌季白来问棠丝去哪了。

“我有点事情就先走了，你加油练习唱歌呀，一定要拿第一哦！”棠丝一只手还忙着戳自闭的害羞草，索性回了一条语音。

又跟凌季白聊了一会儿，低下头，发现清瑓不知道什么时候解除了自闭模式，静静看着他 。

见棠丝回复完消息，清瑓轻轻开口，“季白是已经跟你——”

“我们可是有着过命交情的好兄弟了！”棠丝拍拍胸口。

过命主要体现在凌季白把那颗生死之际得到了的世界之石送给了他。

清瑓的话戛然而止。

小海棠追问了一句，“已经跟我是什么？”

“没什么……”清瑓咬了下唇，唇畔怎么看怎么带了些清浅的笑意。

“季白也是这么说的，一直把你当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