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泡吧?”今天伯爷麻烦找到一半,被宫里来的旨意打断了,说不定事后还要来算账。要是惊扰了宫里来的宣旨太监,就更不好办了。
她是有点害怕,毕竟盘儿可能因此就病死了,一条人命呢。但是想到盘儿的所作所为,若不是小碟冒险出去抓药,这会儿死的搞不好就是他们公子了,便满心只对盘儿充满了怨恨。
李洵岂会怕中官:“无妨,只管去泡。”
眼看着沈榶已经拿着绳子逼近,盘儿终于忍不住尖叫道:“公子,我做错了什么您要……”
李洵:“刺耳,把她的嘴给我堵上。”
小碗连忙找了一团手帕塞进了盘儿嘴里,几人手忙脚乱地把盘儿捆了个结实。
“吃里扒外的东西,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李洵冷笑道,“让甘霖院的下人都去湖边看着,看看那姓柳的会不会来救她,看看背主的奴才是个什么下场。”
“杨梅、沈椿、沈松、柳玉拂……”太子殿下阴恻恻地盘算过这几个名字,“都给我等着吧,一个也跑不了,孤泡过的水,必须要让你们都尝尝滋味……”
柳玉拂此时自然无暇顾及盘儿的死活了。她正跪在正堂外,浑身抖如筛糠,整个人摇摇欲坠。
正堂里,宫中传旨太监正在奉旨申饬福昌伯,已经骂了半个时辰了。
“幸嬖娼妓”“因宠而使后宅不宁”“庶谋嫡产”……
每一个字都打在沈易安和她的脸上。
沈易安简直汗流浃背,好不容易熬至申饬结束。传旨太监立刻变了一副面孔,笑眯眯地搀扶沈易安起来:“伯爷莫怪,咱家也是奉旨行事,得罪了。”
沈易安如何敢怪?擦了擦额上的汗,诚惶诚恐地递上一摞银票:“张公公说笑了,让您看了笑话。只是还请公公明示,陛下怎么忽然……这个中的事,臣属实有些冤枉啊!”
张太监瞟了一眼银票面额与厚度,略有些满意,乐呵呵地揣进袖子里:“要咱家说伯爷也是委屈呢,还不是御史台和谏院那些大人……他们风闻奏事,若是交不上月课,可是要罚辱台钱的。想来是哪位大人实在凑不上数,拿伯爷您做伐子吧?”
要张太监说,这福昌伯已经够幸运的了。那些完不成月课的御史们一到了月底,人人就像乌眼鸡一样,盯着朝臣勋贵们错处,要是能遇上哪家家奴在街上和人拌嘴,都要借题发挥参一个治家不严。
这福昌伯荒唐了好几年才头一次被参,怎么不算幸运呢?
不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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