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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项明立刻挥退丫鬟小厮,自己到书桌前将信拆了,里面两张纸,第一张也是太子的笔迹。他一目十行的看完,脸色已经沉了下来:“送信的人在哪里?”
管家:“知道事关重大,没敢让人走,留在花厅了。”
华项明大步赶往花厅,见了面双方都有些诧异:华项明竟就是买药那日,在街上捉到沈榶的青年将军。
是了,当时这小哥儿就说过,他是福昌伯府的,大公子身边伺候的人。
“这信……”华项明声音都有些颤抖,拿着信犹豫了半晌,最终却什么也没问:“你回去只管告知给你信的人,让他放心,这事儿我一定办妥了。以后若还有什么吩咐,也只管再来华府找我,千万不要客气。”
沈榶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那信上有蜡封,他没敢拆,并不知道里头写了些什么。华项明也未再多言,派人将他送了回去。
这次是真的护送,也再没要求一定要把他送进正门,两个侍卫颇为无语地看着沈榶从狗洞钻了回去。
而华项明送走了沈榶,立刻吩咐身边人:“派人盯着福昌伯府。”
他身边一名军士道:“统领,咱们的人一直盯着福昌伯府呢,没撤过。这几日福昌伯府还出了点事。”那日甘霖院众仆和沈椿对峙,齐声大喊,就被盯着福昌伯府的禁军与城防卫听了去。
华项明:“……继续盯着。再派人去李御史府上,就说我在宫门口等着他,请他上朝之前先与我见上一面。”华项明飞快的把这事儿在脑子过了一遍,已有了谋划,又道:“请礼部刘侍郎也一并相见。”
回了甘霖院,沈榶先去见野鬼——四日前因巫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