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低下头去,默默哭泣。
就有个女人的声音传入耳中,“我说昨天听李小志他妈念叨着他要上高中的事儿呢,我还寻思着那孩子成绩一般,其他方面也不出彩,咋就能上了高中呢,原来是这样啊。”
在曲灵没看见的地方,几个围观的妇女们彼此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
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到耳中,“这也太缺德了,曲处长刚去十来天,就干出抢人家孩子上学名额的事儿,欺负人家孤儿寡母,曲处长活着的时候,跟李主任关系可也不错,人刚没几天?唉,丧良心啊!”
是李奶奶的声音,她来帮自己当托了,曲灵心里头安心了不少,按捺住想要抬头去看她的冲动,继续埋头,肩膀耸动着,“呜呜”地大哭出声。
哀哀悲鸣,像是个受了伤又无家可归的小兽,立时就有眼窝浅的妇女湿了眼睛。虽然没有附和着李奶奶谴责李主任,但看向李主任家的目光和表情已经带了质疑和鄙视。
那位大婶蹲下身来,拍了拍曲灵的小脑袋,声音软和了许多,说:“小丫头,有啥事,好好说,可别这么哭了,要哭坏了,你爸他在天之灵,也不希望你这样。”
曲灵抽噎声音更大,后背抖动得更厉害了,她有些艰难地抬起头来,眼睛、鼻头红肿,满脸是泪,满眼都是绝望,她哆嗦着嘴唇说:“我爸临走之前,最大的希望就是让我上高中,他的愿望我实现不了了,我对不起他!”
“哇”地一声,哭声陡然大了起来,惊得不远处的狗狂吠连连,身边的人越聚越多,李家院子里的人终于也意识到有什么不对,李小志爸和李小志妈两人一脸不高兴地嘀咕着,“谁大清早的不消停,跑到别人家门前来又哭又闹的!”
两人从墙头探出脑袋往外看,刚探出头就被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