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在眼里,心里有点不痛快,但如果阿瑟真的一副心事重重、强颜欢笑的样子,他心里还是会不痛快。
中也难得有点泄气:“真是的,吃吃吃,你除了吃还会什么?”
阿瑟天经地义道:“我还会饿…”
然后又把头转回去,继续对着卡塔库栗走远的背影行以深深的注目礼,就跟老鼠眼巴巴的看着米缸一样。
中也一下子被噎的说不出话。
*
阿瑟他们坐上了马车,马车巨大且华丽,黑色绒布罩顶,四周是亮晶晶的穗子花边,原本是为了托特兰王国动辄三五米身高的大臣们准备的。
等他们都坐上车后,驾驶巨大白马的象棋士兵挥动马鞭,沿途都是绿茵风景,吹来的风里既有植物特有的草本香气,又有烘焙时特有的黄油甜香。
等到了城镇,走在路上,他们被各式各样的霍米兹夹道欢迎。
“这就是妈妈的新丈夫啊?”一个巨大的等人高的茶壶双手捧脸———手是凭空长出的塑料质感的细细小手,至于脸……按照简笔画一样的眼睛和嘴巴的位置判断,壶嘴是它的鼻子,整个壶身都是它的脸,“真好磕欸……”
“哪个?哪个?”同样长着鼻子眼睛嘴巴的茶杯蹦起来看。
“别蹦了,一会儿你磕破了。”一朵向日葵迈着根须挤了过来,它长得高些,用花盘看了一会儿,然
后一片叶子当作手一样指着:“这个最高的是。”
茶杯疑惑:“可最高的是黑长直啊,难道不是女孩子吗?”
向日葵立马用叶子掐腰鄙视:“啧,你个茶杯懂什么性别?”
茶杯立马跳了起来:“你又男又女,倒是很懂哈?”
随后一杯一花开始脸红脖子粗的争吵。
越距离蛋糕岛中心处,拥挤过来的霍米兹们也越多。
BigMom就在她的千层蛋糕造型的宫殿里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等着他们。
经过通报后,象棋士兵们‘嘿呀嘿呀’地打开宫殿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