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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凭什么要按你说的来。”赵秀贞抬抬下巴,“若我是月台,我才不管你怎么想。我想留在你身边,不管你愿不愿意,就算耍赖我也不走。”
孟长盈闻言,似乎想笑,可僵硬的脸却笑不出来,只抿了下苍白的唇。
“可一时的愉悦会引发来日更多的痛苦。早早预见了这一点,又怎能不顾忌呢?”
“你问过月台吗,你怎么就知道她不愿意用这一时换来日呢?”赵秀贞叉着腰,语气凶巴巴,恨铁不成钢似的,“谁说你认为的愉悦就是她的愉悦,你认为的痛苦就是她的痛苦?”
“什么来日,全都是空话假话骗人的话!”
赵秀贞说到气急处,看孟长盈还怔怔看着她,直接一把拉起她的手,用力咬了下她的手指。
孟长盈吸气,却没反抗。
“你做什么?”
“你说!什么感觉?”
赵秀贞磨磨牙,还捏着她冰凉的手指,搓了搓那处红牙印。
孟长盈眼珠乌黑,吐出一个字:“疼。”
“疼就对了!这才是真话,这才是此时此刻的你和我,而不是你口中的什么来日!”
赵秀贞又用力捏了下那根冰凉柔软的手指,凌厉凤眼看起来很凶。
“以后谁都说不准,将来唯一能确定的只有无常。你现在以为的万全之策,没准就是来日想补救都找不到气口的追悔莫及!”
孟长盈手腕上筋脉一跳,被捏得狠了,有种烧灼似的热感从指尖沿着手臂慢慢爬上来。
“你说得有理。”孟长盈眼睛缓慢一眨,轻声道:“你比我豁达。”
“……”
赵秀贞突然有种拳头陷进棉花里的无力感。
“现在说的是你,不是我。”
“或许……”
话未说完,被月台匆匆赶回来的身影打断。同时州牧府也派人催,不能再耽搁了。
孟长盈抽回被捏热的手,藏进袖口里。
“好了,先做正事吧。”
赵秀贞手掌握拳,看起来还是很不爽快。
月台虽眸色郁郁,也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劲。
“这是怎么了?”她压低声音问星展。
星展面色有些复杂,迟疑着说:“她们……吵了一架……”
月台:“……啊?”
孟长盈这样的性子,能跟人吵起来?
紧赶慢赶,终于不至于太迟入宴。孟长盈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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