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你習慣看她被別人幹？

生出坏掉的小孩……」

\n「你敢说你不是故意不避孕那次？」

\n她笑了，笑得很轻，「那你还不是……一边插一边说不能怀？」

\n艾伦站在旁边，这些对话像慢火煮水，煮出他脑里不该有的兴奋。

\n「你那时候说什么来着？」她刻意提高音量，「你说，就算怀了，也不要拿掉。因为我……」

\n男人咬牙，插得更猛：「你闭嘴。」

\n「因为我是你最亲的，只有你知道我哪里最紧，哪里最容易湿，哪里最想被留住。」

\n她语气像哭一样颤抖，又像高潮要来：「你还说过……如果不是我……你这辈子不想射在别人里面……」

\n艾伦的呼吸变得极轻，他知道他不能插嘴，不能碰，但他站在这里，本身就已经被他们当成了一个仪式的见证人。

\n那对兄妹——不，是那对互相早已突破界线的「共犯」——正在他面前，演着一场血与慾的自白。

\n「你就是坏掉了。」男人低声喘着，却是最后几下了。

\n「你把我弄坏的啊……」她回头看他，声音低得几乎在颤，「那你就负责到底啊。或者……让他来补。」

\n她被翻成跪趴，男人一口气插进她体内，动作粗暴又熟练。艾伦退后一步，站在一旁看着，像在看两头终于不用装的野兽。

\n男人插得越深，呼吸越乱，像是压着几年的话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逼出来：

\n「你记得怎么开始的吗？」

\n她没说话，只是身体后仰，主动夹紧他的肉棒，像是在回答。

\n「你穿着睡衣从房间出来……不穿内裤，你故意……」

\n他的声音卡了一下，像是自责又上癮。

\n「我本来只是摸你一下……你却说『不要停』……你记得吗？你说过——『如果是你，我不会怕』。」

\n她喘笑着：「你那天摸得我腿都软了……你还装正经，说这样不行……」

\n「我那时候真的怕啊……怕爸妈回来、怕有人听见、怕……」他抽插更猛了，像要把恐惧通通打碎。

\n「你却把我拉到你房间，把门反锁……坐上来……那天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停下来……」

\n「你不是不知道怎么停……你根本不想停。」她回头对他说，笑得又坏又温柔，「从那天起，你每晚都希望我再去你房间，不是吗？」

\n他咬牙，双手掐着她腰，整个人撞进她身体最深处：

\n「我做梦都会怕……怕你哪天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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