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得住才行。」
他的背影很直,步伐没乱,但那句话仍像针一样,悬在空气里。
岭翔站在原地,表情没有波动,只是眼神沉了半秒。
那句话没有刺痛他,但确实进来了。
*
光线已关,房间只剩下通风孔微弱的红灯闪烁。
岭翔躺在床上,眼睛睁着,没有睡意。墙边的白噪音模拟器传来固定频率的风声,但他感觉不到真正的风。
他慢慢把手伸进被单底下,指尖掠过下腹。他不是衝动的那种人,但他知道自己已经两週没有排精了,制度也在监控那项数据。
他闭上眼,让指节放松,掌心包住自己。
一开始有反应。不是没有慾望。
但他发现自己抓不到一个让他高潮的画面。
希丽雅的体温、她颤抖时收缩的反应,他记得。很清楚。但那不是一种可以提取来刺激自己的画面。那像是一场——不能被重现的经验。
他尝试让节奏稳定一些,加强力道,但身体回馈迟钝。他甚至不是软的,只是卡住了。
像是一个不愿意错用的开关。
几分鐘后,他停下来,手掌贴回腹部。额头有点热,呼吸却很冷。
他没有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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