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成為種父

待会议室时，脚步仍带着一点昨夜未眠的迟滞。他不确定自己要来听什么，只是依通知在指定时间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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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内空气乾燥，桌面整齐。一名制服平整、短发的中年男性坐在那里，身前放着几份文件。识别标示为：R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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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坐。」对方语气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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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翔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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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31没有递名片，也没有寒暄，直接将文件往前推了些。

「江岭翔，恭喜你正式通过制度遴选，成为本届种父计画中的A级种父候选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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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一下，观察岭翔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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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翔没有太多表情，只低声问：「这代表……我会留在这里执行任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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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31摇头：「不。你的正式任务阶段必须等到十八岁才会开始。你会先前往MIT就读。我们将支付你在那里的学费与生活费──完整补助，直到你大学毕业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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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岭翔露出一个明显的笑容。

那不是礼貌，也不是惊喜，而是一种短暂卸下重量后的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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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支援来自制度内部资源调拨，无须偿还，但附带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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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出另一张合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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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满十八岁之前，你不能与任何人发生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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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翔眼神没有变，但语气稍紧：「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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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的第一次性经验本身也是制度的关键数据。我们需要那场经验的全部参数：身体反应、射精模式、心理波动，甚至触发语言与实际性交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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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31语气不带情绪，像是在念规章：「所以，制度将安排你的第一次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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