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種父的條件

么喜欢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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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模拟里，一切都是可以被控制的。现实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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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07停顿了一下，看向他，语气平缓：「那你怎么看待自己现在参加这个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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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翔没有马上回答。他视线低了一下，声音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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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被选中，也不怕做这些测验。我只是……想知道，我这样的人，真的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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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07看着他，不急着写字，最后说了一句：「也许这就是制度要找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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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了页，问得更深入一点：「你在育幼院，有交过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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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翔摇了摇头：「不容易。大部分的孩子喜欢的东西，我没兴趣。我喜欢的东西……他们听不懂，或是觉得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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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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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喜欢歷史、政治、文学、哲学、电影、艺术。」他顿了一下，「但最喜欢的是基因模拟、神经结构设计、遗传数据可视化。我知道这些说出来很不合时宜，但……我没有别的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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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没有和谁特别聊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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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比我大，待得比较久。他们会听我讲，也会问问题。但通常不久就离开了。有些是升学，有些是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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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07写了一行字，然后语气更轻了些：「那你有过感情经验吗？我指的是——喜欢上谁、或者被谁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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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翔没立刻回答。那一瞬间，他的眼神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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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真正的经验。」他说，「但……我想我对人產生过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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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样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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