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那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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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全院最聪明的学生，以你这年纪能申请上MIT……我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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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师翻到信件最后一页，看到标註的学费栏位时，语气也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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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第一年没给奖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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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收回信件，看着那行数字：USD

131,500，约是台币四百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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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没什么变化，但语气里那点刚才出现的微笑，已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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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可以赚钱的方法吗？」他抬头问，语气不是玩笑，而是平静得像在问今天午餐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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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师没立刻回答。只是看着他几秒，然后说：「我想一想。也许……有其他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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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谢谢，就转身回到电脑前，继续写完那行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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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他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但他身后的萤幕，仍然停留在那行明晃晃的学费金额──像一张门票，也像一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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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多，育幼院的房间只剩几盏小夜灯亮着。风从窗缝灌进来，吹动掛在床边的毛巾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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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岭翔躺在上铺，手里的手机亮度调到最低，画面闪着微光。他没滑社群，也没看影片，只是在读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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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很慢，像是只是想让某种思绪有地方落脚。直到手指停在一则标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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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种父任务报酬超越资通產业平均年薪五倍，成为高智资青少年新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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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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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浮出一张男性背影照，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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