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看那副钉...”
未起一半又被人按下:“不必。我怕弄痛你。”
“早晚都要痛这一次,”向南珺扛不住腰间受力,便又倒回余回胸口,“现在难道不是最好时机。”
“不是。”余回顿一顿,短短几字似诀别话语,“跨过年才是。”
向南珺知他的意思。他旋身,抽一张纸巾,擦干两人指缝间的残留,而后盯住余回眼睛,一字一顿似宣誓:
“我可以不拦你,亦可以再不问多一句。只是你记住,你如果无法平安返来,我都觉得独自跨过这个年没什么意思。你如果出事,我不独活;你受伤,我一样可以伤害自己来报复你——我讲到就可以做到。”
余回眉头锁紧。
倔强的小孩从不听话,以为向南珺终于放弃同他共进退,到头来却是他自以为是。
“我不再劝你,但我自己的身体,我做得了主。你如果不会后悔,如果对我不会有任何一点点心疼...”向南珺在他胸口划圈,语气平淡似同他商讨醒来后食些什么做午餐,“那我就认命,愿赌总要服输。”
余回捏住他后颈,良久又是一声熟悉的叹息:“你都聪明成这个样,你怎么会输。”
天光大亮时分,余回从这间屋复又离去。只剩向南珺一人,靠住已被日光晒出温度的玻璃窗, 听电话中多出的一句语音。
“风哥,你讲一声爱我。”
“又胡闹什么。不是讲好等我...”
“我变卦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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