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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同阿珺讲,无你我早死喇。”maggie不以为意,手背擦过眼眶,“我做的是救命事啊,为我自己积德,下一世投个好胎。”
余回轻笑过,转回头来,又问向南珺:“他喂你食下的东西,什么样?”
“上下各一半颜色,”向南珺回忆道,“他强行逼我咽下的时候,还有些甜味挂住喉咙。像薄荷味。”
“现在头晕不晕?眼花不花?有无兴奋到想同人做刺激的事?”
向南珺正要一一答过,在最后一问顿住:“刺激的事?你讲的是...”
余回点头。
“头不晕,眼不花...”向南珺这才答他,“想做刺激事,但只可以同你;而且这种想法是一直都有,不是食过那颗后才想。”
向南珺嘴唇仍缺几分血色,余回亦被血染红的衣袖浸透了手臂。负伤惨重,向南珺却盯住他,一脸认真答他问题,讲同他做爱件事其实是一直都想。
沉闷气氛被无端敲破,maggie在一旁亦笑出声。
“黎耀文诈你。他喂你食下只是几颗普通糖果,不要慌。”余回确认,讲,“无有药片是薄荷味,况且这么久过去,你都未有症状。”
似这一趟的目的终于完成,确认过向南珺未曾染上那些戒不掉的东西,余回头向后仰,抵住墙壁,叹出的一口气听上去都多几分轻盈:“你没事就好。”
maggie知有些话向南珺不会自己讲,只好都由她代为开口:“你的小少爷才唔系你讲的什么‘豌豆少爷’。他好够胆,直升机上吓够黎耀文,去医院路上也未多慌,还知半路落车,去卫生间为自己催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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