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都分道扬镳,事业更是一降再降,而且拉斯维加斯从警察到地检官都精明能干,尤利的案子成功率非常低,恶性循环之下,最近几年的发展几近停摆。
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尤利也许只是脾气坏了点,口才还是非常符合他的职业特性,十分了得。
他这一番话,非常得体,彻底堵死了校长其他想法的途径,还保持了风度。
事业不成功,果然是选择错了工作范围,和罪犯以及疑似罪犯的人打交道,可不容易。
在我们的坚持和尤利的劝说之下,校长最终对草包三人组做出了记过处分。
三草包的家长中有一个西装革领、高傲无礼、说话拿鼻孔对着人、看上去似乎有钱有势的中年啤酒肚男人,他在校长宣布了对三草包的记过处分后愤愤不平,觉得处理太重,在档案上给三个孩子添上这一笔,无异于是在孩子们的前程上蒙了一层阴影。
他喊着要请律师。
但是谁都知道,这个家伙不过是随便喊喊,我受了这么重的伤,真喊律师来就必然惊动警察,到时候就不是记过能了事的,说不定还会给几人身上背个刑事记录。
尤利直接递给了他一个名片。
一直摆架子的西装家长不吱声了,最后无奈接受了这件事的结果。
然后我直接被尤利、戴安娜和斯潘塞送到了最近的医院急症室,校医只是给我的伤势进行了应急处理,虽然我自认伤势不重,不必要去医院,但是其他人可不同意。
就当卖惨卖全套吧。
脸上的伤有些红肿,还破了点皮,很毁容。但是我身体复原速度很快,想必没过几天就会消下去,校医处理的时候就涂了双氧水和消炎膏,到了医院医生瞄了一眼,就说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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