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游鱼似的探入其中,肆无忌惮地探寻那一片丰腴柔润。爱极了似的摸索、丈量,转而又带了些怒意地往下。
被困在榻上的女人鬓发微乱,两颊酡红,她试着挣了挣手腕,依旧没能挣开。触电似的感觉从心口处火烧似朝下,攀过腰侧,又跨过胯骨转而朝内。
榻上铺着柔软的锦被用于垫睡,此刻那张垫睡的软被被一双白皙的脚蹬得起了皱。
“改嫁?你夫君我能活到一百一,你想改嫁给谁?”
蹬在锦被上双足绷起细小的青色筋络,圆润的脚趾也蜷缩起来,微微发着抖。
“反……反正你死了,我就改嫁,之前你不让我守寡,后面我也守不了了。”
霍霆山额上的青筋又跳了两下,“看来是我之过错,近些时日冷落了夫人。”
没有人再说话,只许两道沉重交错的呼吸,还有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水泽声。
蹭在软被上的雪白双足狠狠颤了下,原来蜷缩的脚趾绷到极致后,像小猫爪开花一样张开,又无力地往没收合少许。
霍霆山收回手,随意在锦被上拭了拭,借着浅淡的光看了看。
红得过分,沁着水色,可怜又可爱。
裴莺还在想着对策,忽然间那处感觉到了一些异样的触感,有热气洒落在周围,紧接着是一点柔软的触碰。
裴莺不由一震,霎时惊愕抬头,恰好见霍霆山仰首,这人对上她的眼,还问她舒坦否。
这没皮没脸的话叫她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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