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他扶了下巴,边吻边安抚:“难道我不思念?不过,我已经明白你留在省中的理由。”文鸢去掩他嘴:“别说。”他顺势搂住她,抱得很紧。
文鸢还要亲,他压住她发顶:“来人了。”
汲怿来:“小臣汲怿拜义阳王殿下。”
他衣冠楚楚,目不斜视,说完离宫之事,就说要带文鸢走。
“这是,”汲怿顿一下,“楚王殿下相邀。”他用了息再教的方法。
文鸢像从温柔款曲的梦中脱出。
她开始还在羞赧,听到楚王,便理衣服,再叁问:“你说是谁?可是省中从无公开拜谒楚王者。”不过,她认识的汲怿其人傲而有度,能守约于童子,不会说谎。
晏待时点头:“既然为你王兄,去吧。”
文鸢由汲怿领走,又跑回来。
她捡了霝光,朝晏待时俯身:“还没与恩人见礼,是我不好。”
两人相视一笑。文鸢走在返路上,偷偷抹眼睛,因此错过斜上方的眼色——黄昏蚀人后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