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散步?”
“不要……”文鸢的脸成霞色。
再出发时,息再与文鸢调换位置,将卷轴也一并给她抱。于是县人不向文鸢塞礼物了——人人都侧目息再,以为丈夫仪容美,却缺德,在外竟劳累妻子。
两人先去医馆,后去莱国遗址。息再找了几人问话,文鸢便去一处石碑上休息。她抽出卷轴,看到很多熟悉的姓名:“啊,季休。”
“淮海主性烈,有非常人好,与季休通。季休恃主宠,扬其好,辱西平王,使主蒙羞。主罚掖庭狱,十叁岁而入灵飞。为公主子豫靖侯杀……”
息再取走卷轴记录完毕,示意文鸢:“公主,回去了。”
“好。”文鸢小跑到他身边,两人沿郊外路行走,夕色的草木让冬日暖。
息再格外安静,文鸢便不自在:“大人,哦,君侯,君侯这卷书,要写完灵飞所有人?”
“是。”
“我也要吗?”
息再回头,文鸢便垂目。
“你在卷前。”
“那么,君侯是否会将我写为‘陋’?”文鸢藏手在袖里,轻轻地书写“否”。
息再沉默着,在等文鸢继续。文鸢继续了,是因致人沉默而过意不去,开始小声自答:“要写,君侯为记录,要实事求是。”息再低头吻她,一只手扶人,另一只手将伏羲女娲的绸巾扯变了形。
间隙当中,两人喘气,嘴唇都湿润。
“君侯,”又受了一次深吻,文鸢已目眩了。男子的呼吸附在她耳畔。
“这里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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