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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救人。”晏待时相当傲慢。
文鸢两天高热,晏待时两天睡不好。
他贴一下她的额头和手脚,都是滚烫的,便提了她往池水去。
文鸢呼吸不过来,靠着他的手背,一下一下地喘,与水岸濒死的荻花类似。晏待时站在池边,最终又提她回去,脱了她的衣服浸池水。
他帮她擦身,有时擦过她的下巴尖,会被不清醒的她含住指头。晏待时并拢两指,抽了文鸢一下。文鸢醒来时,脸上的红肿还没消。
湿衣在她身旁。
晏待时躺进殿侧的卧石中,像一座受祀的神。
文鸢知道他少话,便老老实实地拾衣服擦身,耳畔却热——她一丝不挂,两腿直对着殿中的男子,不得不并拢。
一阵凉风结束,人已走开了。
雪转为暴雪。瓦顶也防不住彻寒。晏待时枕手高睡,突然在黑暗中睁眼。文鸢和猫睡到了他脚边:晚馆里仅有一具熔炉似的热身体,一切生息以此为依靠,相扶过冬。
晏待时捞起猫,没有理会文鸢。
石像上传出辗转声。
后半夜,猫被塞入文鸢怀里。一人一猫又被包进黑色的长袍中。
雪带走了大部分食物。粟馆方向常常传出争执。
雪地消融的下午,文鸢又听到吵架,还有某人在劝说:“别抢,别抢,草木留根,就能生生不息。”
声音很近,也很熟悉。
晏待时去后园了,殿中现在没有旁人。文鸢轻轻地走到门口,从门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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