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赵将。
羽林已经戳烂了赵将的后背。江玉绳在旁边,状似惊恐的样子。公孙远急了,快步上前,揪他的衣领:“你傻了?”
傅大涴却不敢上。他偷偷去看息再,又看了一眼欲要袭击人的雊,劝回公孙远:“稍安,稍安。”
无人听见赵将冒着血沫的嘴里传出的低语:“文鸢公主……义阳王子……”
那边公孙远还在和江玉绳起争执:“火是天上降雷,打到鸫馆门口的,多少人都看见,你却拉赵将顶罪!杀了他,什么公主王子,上哪找去?”
江玉绳抓紧背篓。
傅大涴没有公孙远的识记力,却比公孙远会看人。他紧盯江玉绳,忽然醒悟,挽着公孙远走开:“我明白了,江玉绳已猜出所有事,他不需要赵将了。”
傅大涴切齿,又担忧:“坏了,让他抢先,如今这宫城以北的十四馆几乎为他掌握,我们各个比他高大,怎能奈何不了他?勿让江玉绳这畜生活到最后。”
两人商议动手。第二天一早,公孙远便去棹馆。可棹馆无人。反倒是粟馆很热闹。
傅大涴像条家犬,正在江玉绳手里讨吃的,已吃下小半篓野果。
公孙远怒其软弱,独自向南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