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要去,又反手取了尚方剑。
两人在堪忧阙前见面,互不通礼数,到最后,还是豫靖侯先开的口:“鹧鸪送到了吗?”
羽林夹道,成了塑像。
息再将尚方剑配好:“豫靖侯放心,公主或许正与鹧鸪做禽戏,自得其乐。”
“哼。”豫靖侯冷冷地笑,倚着马打量息再。在后梁皇帝处的急迫烟消云散。年轻气盛的侯王,显露出不常为外人见的模样,“那你呢,你当灵飞令,领这座宫城,可得乐趣?”
息再没有回答,豫靖侯便越过他,要入行宫。
尚方剑滞住了豫靖侯。
他惊讶,去看喉结处的锋刃:“息再,你僭越了,你竟敢……”
“是豫靖侯僭越了,请回吧。”
息再低眉顺眼,分明是臣下的姿态。手却微微颤抖——将剑横在豫靖侯颈上的时候,他兴奋了。俊美的唇抿了几遍,歃血一般红。
这幅模样被鞠青来尽收眼底。
鞠青来藏身在招云榭的屋顶上,为息再而感慨,又不禁多看一眼尚方剑:“隽如灵飞令,持了凶器,也会生出恃强的心,可见前几日的死者虽然愚悍,却合道理。”
看够了。他准备援柱而下,却失衡踩空,摔到文鸢脚旁。
这时,豫靖侯剽然的嗓音撞进招云榭:“凭你也敢抵触公主子?滚去一边,我要见文鸢!”
鞠青来捂着鸣叫的双耳,等周围安静了才起身。文鸢的长发垂在他胸前。
自他软禁她以来,这缕发就乱在两人中间,无人打理。今天他第一次帮她别发,将她早该艳动宫城的美貌尽收眼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