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你?你告诉我,我替你骂他。”
齐声看她气得不行,正想道一句“没事”,没想又听见姚春娘义愤填膺道:“马平瘦瘦巴巴,你要杀他不是和杀鸡一样简单,用得着还去学那种笨办法吗?”
齐声:“……”
正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怯怯的声音:“春娘?”
姚春娘一听这熟悉的声音,抬高帽檐回头看去——一身湿的逢春扎着裤脚挽起袖子,挎着一只胖肚子大鱼竹篓子,见她看过来,瞬间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春娘,真的是你!”
有段时间没见,逢春似乎长高了些,头发也长了,拢在脑后扎了一个小啾啾,毛毛躁躁地立着,扫把头似的精神。
“你回来了!”逢春两步跑过来,身上的竹篓子一颠一颠,可爱得紧。
她看了眼蹲着给姚春娘刮鞋泥的齐声,因为和他不太熟,没靠得太近。
逢春来了,齐声也没起身。姚春娘和逢春站着说话,他拿着竹篾子头都没抬一下,刮洗完一只鞋还敲了敲姚春娘另一条腿,示意她换一只。
男人给女人洗鞋,其他人看见了多少要戏谑几句,不过逢春呆,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她冲着姚春娘傻乐:“他们都说你回去嫁人了,不会回来了。”
姚春娘也没想会在这儿遇上逢春,她高兴道:“你别听他们胡说,我如果走了,肯定要和你说的。”
逢春听见这话,挠了挠头发:“嘿嘿,梅姨也这么说。”
姚春娘忙问:“你去看她啦?她腰好了吗?”
“好了。”逢春抬手往上游乌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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