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生出一些不祥的念头:正常人不会无缘无故将如此有纪念意义的项链扯断扔在地上,最大的可能性是小桃在路
上突然遭到了袭击,挣扎中脖子上的项链被扯断后掉落在地。
从大排档后门的巷子往前走一段,再拐进这条巷子走到头,就能看到马路对面的城中村,如果小桃是在这里被掳走的,那么对方很有可能是提前把车停在了路口。
马路两边的商铺大多还没开始营业,街上冷冷清清,马路边的摄像头正对着路口,把车停在了这里一定会被摄像头拍下来,如果带走小桃的是指甲油杀手,那他未免也太大意了。
程述站在路口左右张望,目光突然定格在一处漆黑的角落里,那儿堆着一张脏兮兮的被褥,隆起一座小山似的人形,周围还堆着些纸皮酒瓶之类的杂物,明显是某个流浪汉的地盘。
他抬脚走过去用鞋尖撩开了被子一角,一股刺鼻的酒味混合着令人难以忍受的酸馊立刻钻进鼻腔里,祝好忍不住捏紧了鼻子。
被扰了清梦的流浪汉把他们当成了抢地盘的同行,眼睛也不睁,只把一条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不耐烦地挥了挥:“这里是我先来的,你们找别的地方去。”
程述半蹲下身问道:“你昨晚一直在这儿睡?”
流浪汉不情不愿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他一眼:“你谁啊?”
程述又朝他逼近了一些,仿佛那股难闻的气味不存在:“先回答我,昨天晚上你是不是一直睡在这里?”
流浪汉被他寒气逼人的目光和同样冷冰冰的语气吓得酒都醒了大半,但嘴上半点不输:“是、是又怎么样?这个地方我都呆了大半个月了!”
祝好连忙问:“那你凌晨四点左右有没有看到有人把一个女孩带走?”
流浪汉晃了晃脑袋:“我没看到有人把女孩带走,我什么都不知道。”
对问题的双重否定,是撒谎时的典型表现。
祝好又问了一遍:“真的吗?”
流浪汉摆了摆手,把脑袋缩回了脏兮兮的被褥里,试图用这种无声的方式把面前这几个吵醒自己的人赶走。
祝好灵光一闪,从钱包里拿出两张钞票在流浪汉脑袋上方晃了晃:“如果你告诉我,这200块钱就归你了。”
流浪汉把被子往下挪了一些,看清了面前的钞票,浑浊的双眼倏地亮了,正要从她手里抢过钞票,手却被程述拍开:“先回答问题。”
流浪汉坐起来,抓了抓打绺儿的头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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