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就她刚才看到的而言,大多数人也都没有任人参观的癖好,基本上所有窗户都是关得紧紧的。反而她这里才是,不知道为什么窗户就那么大开着。
从窗户逃出去是不可能了,白榆觉得自己只能寄希望于从目前这房间另一个出口逃脱,然而想想就知道那难度系数到底有多高。
她鬼鬼祟祟地趴在了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却只听得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不得不说,这里的隔音性能实在算不得好。
不过木头材质嘛,也不能要求太高。
白榆理解地点了点头,还没等她把耳朵贴得离门板更近些,她就听见一阵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她吓得连忙往后跳了一大步,几秒钟之后,她觉得自己这个下意识做出的反应实在是太明智了——不然她现在八成额头就已经被猛然推开的木门撞了个大包。但这也不代表她背后就毫发无伤,白榆的后腰重重地磕在了桌子的边沿上,惹得她的眉毛死死拧了起来,幸好她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已滑脱到桌边的茶壶,不然它现在肯定摔了个粉碎。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他一见到白榆,脸上就先露出了一个有些兴奋的笑容。
“等很久了?”
他毫不见外地走近了白榆,伸手就想拉住她的胳膊,白榆下意识往后闪躲了一下,男人注意到这一点,倒也不觉尴尬,笑意反而更加暧昧不清了。
“这时候还害什么臊,”这么说着,他一把抓过了白榆的左胳膊,也完全不管她另一只手臂还背在身后,这就想要把她拉近自己跟前,“既然都等在这儿了,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就别在我跟前装了。”
……装个鬼!
本来以为是接客,但听了他的话以后完全不明白现在到底是怎么个发展的白榆一脸茫然地看着这个男人,由衷地想要立刻离这人远远的。别的不说,他攥着她的那手就够让人难受了,偏巧还死活都抽不出来。
“劳驾,”她忍着这股劲儿,躲开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