盎然地说,张九龄只是微笑地听。
“对了老师,有件事情。”裴昀从怀中拿出一张泛黄的纸卷,似乎是一张书契,“静思的父亲生前是个铁匠,曾经答应过别人铸造一把剑,这次她来长安,便是为这件事而来。奇怪的是,委托人让铁匠打的,却是一把木剑。”
裴昀将那纸书契递给张九龄。
经年日久,书契上的字迹已经模糊,连委托人的名字也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