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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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是阳莱唯一的，也是最可靠的倚仗，她从来没有对小黑失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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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一样，小黑会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在绝望中给自己带来新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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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莱看着自己的战友，指尖轻柔地抚过那些残留的种子表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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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很高兴吧，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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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表皮柔软下来，似乎在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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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莱释怀地一笑，将李季同抱在怀里，“对不起啊，早知道，我应该多抱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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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阳莱看不见的地方，李季同的眼角，安静地落下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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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用对我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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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进入了无脸人，无脸人也进入小黑。两个精神体彼此抗争，终于，那承载着人的思想的精神体和小黑最终的形态--生命之种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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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莱闭上眼，亲自将自己的精神池打碎，那棵精神池中央的大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黄、衰老，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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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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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奶奶紧紧地按住越来越烫的拟态戒指，它在不停地颤动，终于，它从手指上脱落，化作轩辕夏禹剑的模样，剑柄上的太阳格外明亮，他凌空而立。剑身疯狂震动，发出一阵一阵的悲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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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在收集星尘的月怜看着站在面前的神农，他的身形虚化，一阵风好像就会被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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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从手中掉落，收集一口袋的星尘重新散于宇宙。月怜毫无发觉，她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静静地，感受着酸苦的痛楚，从心脏出发，一点一点的遍布身体，一点一点的融入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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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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