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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妙倒吸一口冷气:“怎么会?那天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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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意外。”秦希儿抬起湿润的眼睛,“是奶奶安排的,我被打了麻醉,醒来时已经在英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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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杯“哐当”一声倒在桌上,林妙脸色煞白:“所以你这五年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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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禁?差不多吧。”秦希儿苦笑,“霍温言是奶奶安排的人,负责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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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妙猛地抓住她的手:“那现在呢?你为什么突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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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希儿的指尖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名义上是回来参加奶奶的八十大寿...”她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实际上,是终于获得释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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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希儿压低声音:“这五年,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奶奶的掌控中,护照、手机、银行账户...没有一样是真正属于我的。”她抬起眼,那双曾经灵动的眸子如今沉淀着太多复杂的情绪,“直到上个月,奶奶终于松口,说我可以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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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妙握紧了她的手:“那秦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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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温言很快就会结婚了。”秦希儿突然打断她,声音轻柔却坚定,像是在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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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的钢琴声恰在这时转换为一首欢快的曲子,与此刻沉重的氛围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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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次回来...”林妙艰难地开口,“是为了筹备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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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希儿轻轻点头,目光落在窗外熙攘的街道上:“霍家需要这场婚礼,温言需要这场婚礼...”她停顿了一下,“我也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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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左手,无名指上空空如也,“等下陪我去买戒指,我昨晚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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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妙正想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等等,你昨晚不是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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