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肢体动作都不自然起来,斟酌很久才直视他,“陈佑泽要回法国了,他算是我的朋友,我希望去机场送他一下……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吗?”
梁璋愣了愣,培因哥便更苦恼了,眉心微蹙着,怕他误会:“不方便也没事。我就是在想,这件事应不应该告诉你。”
——这居然是报备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一次替身疑云快把培因哥纠结死了,他开会定方案很果断,下班了一个送机场的小问题还想半天。徐培因既不愿意承认自己有讨好的成分,又怕梁璋察觉不出自己的让步,眼睛一直直勾勾盯着人,实在让梁璋心里爽得想发朋友圈报告。
把他们的关系交由徐总经营,徐总竟然是这么小心的。
“当然要和你一起去啊,”梁璋尽量表现镇静,拉住培因哥的手说,“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如果我们以后还回法国看你妈妈,肯定也要再见他,走之前一起吃顿饭吧。”
徐培因一下放松了许多,点了点头,过几秒低声说:“我也希望他可以和我妈提一提我……让她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吧。”
陈佑泽的飞机是晚班,吃饭的时间还是比较充裕。餐桌上聊到这件事,陈佑泽说并不能保证完成任务。
“阿姨知道你又和北京男人谈恋爱,说不定会大发雷霆呢!”他看看梁璋,又摊手,“好啦,开玩笑的,阿姨很想你,不是老拿叔叔的账号给你发信息吗?她去年过年就骂你怎么不知道回家,我不是和你说过?”
徐培因和梁璋坐在一边,闻言还是有些不安:“和她要解释很多……”
“你唔使担心。”陈佑泽拍拍胸口,“和阿姨那边,这些都我说就好,你人回去就行。”他又指梁璋,语气带一些揶揄,“这个要一起带回去吗?”
梁璋在心中默默给他晋升“大舅哥”,对他顺便问到自己这件事相当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