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徐培因垂着眼说:“哦,那点外卖好了。”
他说着便要站起身,梁璋拉住他的手腕,稍微用力,把人拽回了椅子上。“怎么了啊,心情不好吗?”梁璋盯着他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徐培因被拽回椅子上,也没有太大反应。他顺势就靠在椅背上,低声说:“没有,好像就是太累了。我也不饿,晚点再吃吧。”
“累了就休息吧。”梁璋其实想问是不是谁惹到他了,可也不想逼他,于是换了个更柔和的语气,“你有什么烦心事要跟我说啊。”不过培因哥失眠不足时一向脾气不好,可能真是疲惫导致的。梁璋想着,刚把人按坐下,这会儿又拉起来,半抱半推地往卧室带,准备强制休眠。
他把人拖进卧室,在衣柜里翻找合适的家居服给徐培因换。看来是真缺休息,徐培因坐在床沿看起来都没有睁眼的力气,要他一点点解扣子换衣服。躺到床上脸色就明显好很多,眉心也舒展开,眼神柔柔地望他。
梁璋被盯得受不住,他莫名解读出一些期待,几乎是下意识地俯身过去,隔着杯子把人抱在怀里。培因哥还没来及全躲进被子,身上像温水泡过似的暖,被他压着就伸出胳膊搂他的脖子。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错,太久没有这么亲密的行为,梁璋甚至觉得生疏,接吻前想请示一下。不过刚张嘴,培因哥就把眼镜推到额前,抬一点下巴主动吻上去。梁璋尝一点荤腥就忍不住,整个人重量压下去,手探进衣服里摸索。
他有目的地环住徐培因的腰和记忆里对比,摸到掌下更明显的骨感,停了下来。
“嗯?”徐培因又哼出一些询问的音调。
梁璋慌忙爬起来,下腹火烧似的燥,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