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过来偷听我电话……”她不太优雅地打个酒嗝,“还好是你!”
“V姐,你这眼也太瘸了!”梁璋很不满,“我和陈总哪里像。”
Vivian打量他:“哪里像?要是别人我肯定就分清了,谁叫健身这么壮这么高的就你俩,要是大李,我肯定不会眼晕。”
是他的错觉吗,怎么不止一个人说他和陈佑泽像?像不小心被针扎了下,不算疼,但那种轻微的不适感让人很在意。梁璋不自觉皱一点眉毛,自高中时他就对“像”这个词敏感,虽然培因哥说他“特别”抚平了一些心绪,但被别人提起还是难免加深臆想。烦归烦,V姐毕竟不是该摆脸色的人,他挠挠脑袋还是控制住了表情。
“好啦小梁,吹够风没?”V姐靠住他,“吹够扶姐一把,回去喝了。”她看来明天不打算认真上班。
梁璋只好扶着前领导回包房,一到门口V姐就自动充满电了,又直起腰不像醉了的样子。
包房里大部分人都只是微醺,梁璋进门的时候看一眼培因哥,培因哥也望他,眼神很澄明,但不知怎么喝的,今天有些上脸,面颊上都是热的粉红。
“你喝多少了?”他低声问徐培因。
徐培因也轻声回:“几杯而已,很清醒。”他是脸皮薄才透出这么多,“你是不是喝的比我还少?胃不舒服,刚刚去哪儿了?”
梁璋摇头:“胃还好,就是最近上班累的,没什么食欲,也吃饱了。”
徐培因还要说什么,突然被陈佑泽打断了。陈佑泽这回是盯着梁璋,问他:“你们两个关系很不错?认识几年了?”
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