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是温热的,可他因为这点温热烧了起来,耳边血液轰鸣作响。
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嗓子更哑了:“培因哥……”
培因哥应了一声,轻轻踩了他一下:“起来了。”
梁璋完全兴奋起来,睡裤的轮廓明显,只知道喘气。
过几秒徐培因往后挣了一点,没完全挣开,又踹了他一脚。“抓疼了,梁璋,”培因哥皱眉瞪他,“手劲儿能不能小点?”
梁璋忙不迭点头:“我错了……然后呢……”
徐培因支起点身子,把眼镜拿下来放到了茶几上,问他:“你和男人做过吗?”
梁璋很擅长包装简历,立刻回答:“我学很快。”他见徐培因摘眼镜,立刻欺身而上,占领了沙发,十分贴心问:“哥,摘了眼镜是不是看不清?我离你近一点,这样好吗,看得清吗?”
“太近了,”徐培因拍拍他的脸,“你都对眼了。”
“哦……”梁璋晃晃脑袋,他不盯着脸看了。徐总监平时是有独立办公室的高岭之花,然而此刻躺在那里,身子紧贴着自己。温热透过薄薄的衣料渗入到梁璋的皮肤里,热源一点点扩散,激得他伸手去寻,手指不知道停在哪里好,只好不停。
培因哥抬起一点下巴,神态没有过多的变化,好像只是被他闷红了一些。
梁璋都收到了,挑逗和明示,他低头嘴唇贴着哥的锁骨,嘟嘟囔囔:“培因哥,暖和吗?”外面雨又开始下,他们好幸运,回来的那一段路上恰巧没雨。
徐培因又用膝盖顶他:“沉死了,起来。”
梁璋只好坐起来,看乱糟糟的培因哥下沙发。
“我得看你体检报告。”培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