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胀疼与麻痒像钻进身体里的蚁群,不断啃噬着他的理智。
为了缓解这样的痛苦,他也顾不得廉耻,手掌紧握着那孽木艮,一心只想登上那极乐之境。
氵世了一次之后,司墨神思清明了些,身体也没那么难受。
“阿兰……”
封熙兰捂着耳朵面红耳赤,隐约听到司墨唤他,才缓缓放下了双手,确实是在唤他。
封熙兰艰涩地咽了口唾沫,抄起一只花瓶朝他小心翼翼靠近。
“司墨,你还清醒吗?”
见他举着花瓶,司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还是将我绑了吧。”
“绑,绑哪里?”
“绑双手。”司墨并着手腕,递到了他眼前。
封熙兰拿了他的腰带将他的双手与床腿绑在了一起。
“你睡地上,不要紧吗?”
“地上,凉快……我喜欢。”
“你,你喜欢就好。”说着,封熙兰放下了床缦,缩在角落里,咬着指甲神光木讷地等着天亮。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到了半夜,封熙兰已经没听到声音了,之前司墨喘得那么厉害,似乎十分痛苦,这会儿怎么会没声音了?
封熙兰撩开帐帘看了眼,发现他已经昏迷了过去,浑身湿透,单薄的衣裳紧贴在他身上,特别是那处,充血发紫,肿胀不堪,无比氵?米浮现联翩又莫名叫人看了心疼。
之前还剩了些用水,封熙兰沾湿了帕子给他擦了擦身上的汗水,想让他清爽舒服些。
清凉的触感让司墨从短暂的昏迷中清醒,他看到阿兰就在眼前,声音哑得像在砂纸上磨过,“阿兰,我好难受,帮帮我,帮帮我……”
封熙兰看着他似哭腔的哀求,原本不怎么冷硬的心肠又软了几分,“司墨,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司墨抽着气,难抵这非人的折磨痛苦哽咽:“我不想伤害你,我不想……我不想这样,可我难受,太难受了!”
封熙兰看到他手腕上磨出了血痕,那带子已经勒进了血肉之中,司墨不是无法忍受痛苦的人。
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