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有人尾随其后,暗卫一路跟着他们回了宫。”
“是大皇子派来的。”封越语气笃定。
“主公想要如何应对?”
封越沉思了会儿,前世他任性妄为,名利金钱皆在手,没有软肋。
重活一次,他有了心,有了情,也有了软肋。
“动得越多,破绽越多。”封越面露乏意,脸色不佳叹道,“本王若去了庄子,他自是不必针对于我,这般任性而为不堪大用。可本王去赴了宴,抢了风头,让他感受到了威胁。”
慕云华听他这么一分析,惊诧万分,他们家主公变了!以前主公最是不屑争名夺利,他觉得男儿志在四方,而不是囿于明堂。
从何时变的,竟一点苗头都没有!
“他想盯,便让他盯着,他能看到什么,是本王说了算。”
慕云华若有所思点头。
“明儿一早,你去尚书府给那苏哥儿送封请贴,本王要邀他去秀冠园赏芙蓉。”
慕云华整个震惊当场,“您,您不是对那魏家五哥儿有意吗?人家下马车的时候您还撩起帘子看呢!”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叫人看不清才好。”
慕云华如当头棒喝,没再多问。可能那五年也是憋坏了,现回了京中一谈就谈两,虽说他家主公这般朝三暮四有些不好,却也是无伤大雅的。
女使送来了热水,他将人都遣了出去,不习惯人伺候着,不管是峥嵘战场的那五年,还是苦寒之地的那十年。
仅剩下的三年,他记忆已经模糊了。因为不敢想,也不能想,苦涩与屈辱化作无形的刀片割着他的喉咙,让他痛不欲生。
他仰面躺在浴桶中,控制不住的回想和魏晓枫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渐渐红了眼眶,他掬了把水洗去眼里的潮湿,低呐:“晓枫……你再等等我。”
放开双掌的遮蔽,封越眸光锐利如刀,划破夜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