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到了下午五点。
该去接即墨欣了。
“安总。”另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林哥回来了。”白特助悄悄撇了撇嘴,死面瘫回来了。
来人约莫三十岁左右,穿着一袭黑色的西装。表情严肃,路过之处气压都降了一截。
林莫,是即墨安爷爷亲自指派下来跟着即墨安的特助,因为总瘫着一张脸,公司的人私底下都喊他移动大冰箱。
“安总,今年的慈善晚会定在下周日,先生希望您和小小姐能够提前一天到达。”林莫用一个眼神瞪走了白特助。
死装。
白特助揣着八百个不乐意去车库开车,顺便在群里蛐蛐林莫。
“谈完了?”即墨安推了推眼镜,林莫往那一站冷冰冰的比他还有气势。
“嗯,那边不肯松口。”
“没关系,现在的价格…”
“所以只往下压了百分之十。”
“……”奸商,你那是‘只’吗?
“也别把人家逼的太狠。”即墨安难得同情了一下对方的交接人。
“不会。”林莫摇摇头。
介于大冰箱的在场,原本人声鼎沸的走廊不知何时就剩下他们两个人的身影。
“下周行程都排满了,周五要去宣安参加拍卖。”即墨安一想到下周整周都回不来就感觉自己比玄白还可怜。
“如果需要可以提前申请航线,安总,车来了。”林莫从窗户中看到开到楼下的熟悉车子,绅士的伸手挡住电梯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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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是一中的下课时间,但即墨安提前向学校申请了周五让即墨欣早几个小时放学。
车子停在空荡荡的马路上,安静的可怕。
不论车外还是车内。
白特助缩在主驾当鹌鹑,林特助坐在副驾放冷气。
尴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一个蹦蹦跳跳的身影出现在校门口。
“想死你辣,我的手机!”即墨欣一把薅开车门把自己沉的要死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