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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这只阴恻恻的长尾林鸮这些年是不是尽研究这些了,藤蔓的结打得很死很巧妙,正好在他喙和爪子够不到的身后,翅膀也被裹着,想要在套里转个身都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这根绑着他的工具显然也被被精心挑选过的,不老不嫩、不脆不硬,与富有弹性的化工橡胶有几分相似度。
“真是个老阴货!”安澄暗骂了一声,绑着藤蔓的背部抵在凹凸不平的岩壁上不停摩擦,爪子和喙也同时地磨损着身前能够着的地方。
一边动作,他还一边压着声音低骂着,“建议国家不要再保护这样的坏鸟了,而是让我这样善良的小鸟顶替他成为国家二级,草菅鸟命,真不是好东西……”
在一些影视剧和小说故事中,再坚韧的东西都可以很轻易地被磨断。
然而事实上,安澄的羽毛都蹭掉了几根,爪子也磨钝了许多,这跟藤蔓也还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而已。
他急得想扭头去看背后的结是什么样的,哪知那结却正正好好地卡在了他的视野盲区。
“该死的!”
也不知道那发出声音的红隼是不是集群里面的,是不是朱海他们来救他了,但总之现在是他逃生的最好机会,如果错过了这一次……
“求求了,等下那坏鸟就要回来了,我其实也不是那么想死的。”
心中越着急动作就越是粗鲁,动作越是粗鲁他自己受的伤也越多,不过一会儿,山洞中就漫起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这股味道和潮湿的水汽混合在一起,变得闷而腥臭。
就在他终于听到身上的藤蔓发出了轻微的、不堪重负的断裂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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