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羽都竖了起来。
他往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我什么想法都没有我不可能有想法的,我不跟你说了,我要走了!”
“对,”说到这里,安澄忽然用力地、赞同地点了点头。“我要走了,我应该要走了,没错,是这样的……”
他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越是靠近烦恼就越是会烦恼,所以他应该走,走得越远越好,最好直接回到南方,回到他成长的那个城市里。
没错,就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
这个想法产生不过一会儿,安澄就被心中的声音怂恿得理智全无了。
他逃离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到最后他甚至来不及和朱河解释什么,就立马扇动翅膀离开了此处。
安澄第一次彻头彻尾地做了一个懦夫——因为发现自己爱上了一只鸟。
“诶,安澄安澄,你怎么了?”看着匆匆离去的斑鸠背影,被留在原地的朱河有些莫名其妙,翅膀半展着没能反应过来。“你要去哪里啊?喂——”
喊了很多声都没能让那只珠颈斑鸠回头,朱河突然产生了一些不太妙的想法。
沉思半响,最后他扇动着翅膀往某个方向飞去,一边飞一边没忍住长叹了声。“这对,真的让鸟不省心。”
朱河赶到地方的时候,朱云深的身边还站着一只雌隼。
他们之间离得不远不近,是十分正常的社交距离,不过从某些角度看去却还是稍显亲密了些。
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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