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语气无比理智:「我要扶你,却没站稳,就那么一瞬。」
「沉宴,你浑蛋。」
她冷冷地丢下一句,转身走开,鞋底在地面敲出噼啪的怒气。
沉宴站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松,眼神里掠过一丝微不可见的痛。
但他没追,也没解释。
这是他选择的方式。
断干净、逃得快,否认一切情绪,只为保住最后的界线与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