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无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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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一次又一次地说：“沉宴……我不要别人……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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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四点，他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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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掀开，额头湿湿的，某个部位也湿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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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息着坐起，满身火气，渴得像吞了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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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宴低下头看着自己，整个人安静得像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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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他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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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梦里，是在他自己对她渴望的深渊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