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崔栖烬,思考了半晌,也把自己手中的海绵宝宝面具举起来,
“你知道《海绵宝宝》有多少集吗?”
学的是海绵宝宝的语气,声音瘪瘪的。还没等人回答,自己又歪歪扭扭地比出两根手指。
然后躲在面具后面笑,下巴埋在厚软红色围巾上,胡乱戳了戳,什么也没讲了。
答非所问。班长叹了口气。
此时已经是凌晨,雪已经快停了,街头灯光偏黄,路边堆了一层薄雪。成都似乎永远都没有大雪纷飞,只有洋洋洒洒的小块雪花。
像有个人鼓起腮帮子拼了命地在空中吹着,吹一下,就飘起一点雪花,慢慢悠悠地落到两人肩上。
班长叹一口气。
看池不渝说完这些,又低下头踩一脚薄雪,觉得好玩又踩一脚,接一片雪花观察一会,又鼓起腮帮子使劲吹一口零散雪花。
看来池不渝是真的醉到顶了。
于是她又看崔栖烬,人始终维持着笔直站立的姿势,对池不渝的各种小动作始终维持着处变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