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横肉的凶恶模样,毁掉了他曾经对古籍中优雅鸟类所有的美好幻想,硬生生把他从梦中吓醒。
他拿起桌上的早餐,一眼就看出是张记的包子,明知故问:“你自己去买的?”
“嗯!”郁桥语气有点小小的骄傲,“我一个人去买的。”
路景焕咬了一口,没吃到肉,他眉头一挑咬深一点,随口夸到:“真勇敢。”
他的语气有点像哄小孩,郁桥脸皮薄,一下子就臊了起来。
“我先去打扫卫生了!”他急急忙忙站起来,膝盖撞在桌腿上发出砰的一声。
听着就肉疼,路景焕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他把包子囫囵下肚:“没事吧!”
他眼里的着急不做假,但郁桥在撞到发出声响那一刻就头皮发麻,满脑子都是快离开这个尴尬的地方,他深吸一口气忍住痛意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低着头一瘸一拐地准备走
路景焕愣了一下瘫回椅子上,他又捏了捏眉头,感觉周围又环绕着那烦人的鸟叫,头隐隐作痛起来。
“你昨晚有没有见到什么鸟?”
郁桥眼神一虚,他默默加快脚步:“没看到啊,路哥我先走了。”
死肥鸟,一早上就不见了,不会是被路哥发现了吧。
“大厅右边的柜子下有药,你自己拿来擦!我先上去一下。”路景焕打算再上去睡会,想来今天也没什么人,他咬下最后一口包子,还是素的,叹了口气,“早上就吃这,路某我是真养生啊。”
他慢悠悠往楼上走,打算待会给自己驱个邪,推开书房的门就见一抹身影,洁白、蓬松、尖嘴,不是那肥鸟是谁,路景焕眼疾手快关上房门,嘴角扯起狞笑。
“死肥鸡,吃我一记!”
郁桥尚未知道楼上爆发的争端,他离开路景焕视线后吸了吸鼻子,眼泪光速收回去。
他试着走了两步,哪里还有刚才一瘸一拐的样子,膝盖并没有剧烈的疼痛,他随意摸了摸,听路景焕的话把药翻出来,但只是放在一边不打算用。
郁桥很讨厌药味。
他撸起袖子打算给老板展示一下自己的工作能力,全能小助理,打扫卫生绝不在话下。他拿着从柜子里抽出的纯白抹布,认真地擦了擦桌子,顿了一下,又擦了擦,看着自己抹布擦过的地方和旁边的地方,表情露出一点懵逼。
桌子是很普通的木桌,除了看起来干净了一点……亿点。
怎么会有桌子没擦前比擦了之后还干净呢?
郁桥不信邪地用手抹了几处死角,没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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